Hiccup δράκος【Garent-Oguen】

*男
*女神哈代大大至上日常吹/
*现为苦逼医学生。目标浙大
*不会弄甜腻小文也不是太太老师💦
*是文手+国画B级【希望未来用国画产粮】
*不喜欢就出门听师傅给你来几遍only you洗洗耳朵回家看别的去
*个人小窝群540071878,慎入。日常冷清

【七夕沙雕】剩水残山


#是清水咸鱼!如有不顺眼立马退出谢谢!!因为我自个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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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在新燕的叽喳和炒燕蛋的气味中弥散,夏日炎炎又在冰凉的拉戈尔海的冲浪板上冲淡,秋天则是果子酒的实验时间,冬天的活动更是五花八门————至少在唐晓翼消失之前,圣斯丁的一年就是如此任性。

所以乔治太害怕了。卡里普索一次一次询问为什么今年唐晓翼不来掏燕子窝了,章泽芹也有点儿气馁地从唐晓翼宿舍灰头土脸地空手而归,抱着冲浪板一脸委屈地问他为什么唐哥不在。索卡抱着酒罐子登登登地找人摘果子,那帮往日嘻嘻哈哈的小伙子小姑娘却突然噤了声,彼此看几眼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跳下树闷声跑掉,留下慢半拍的索卡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要唐晓翼亲亲抱抱举高高。冬天…

第一年冬天,他们就一起来找乔治了。


他茫然地站起来看着他们。

…………嗯。

…?

当他终于想起来酝酿语言,学生早已吓跑了。


是啊,唐晓翼呢?


第二年的圣斯丁安静了不少,乔治并不怎么高兴,因为他觉得如今的圣斯丁就像一座死了副城主的城池,安静得就像枯枝落叶。卡里普索不再去唐晓翼宿舍检查了,她总是快步走过恨不得从没看过那扇用藏香涂满了猪头的门,脚步快得险些被地板突出的木刺绊倒;章泽芹他们的冲浪板和老鼠在地下室相依为命,一群汉子夏天就呆坐在海边钓鱼捞水母玩;索卡他们买了小店的锐澳鸡尾酒,嘀嘀咕咕像邪教信徒一样念叨唐晓翼的名字干杯;冬天的乐趣早已索然无味,一群人窝在被子里玩起了冬眠。


乔治喜欢冬天去密密尔泉,看那层微微颤动的冒着浅浅蒸汽的泉水会给他一种唐晓翼在呼吸的错觉,然后像小孩一样往里面摔一枚树叶,冷着脸离开。


今年的七夕,已经没人记得为何圣斯丁如此平静了。情侣们咯咯笑得欢快又一致,在集市上买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


时间还早,乔治干站了一会也没什么事,买了一块据说祈愿很灵的小水晶就去密密尔泉转悠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喜欢唐晓翼。哦管他呢至少这段荒谬的故事已经结了尾,故事的男主角而不是女主角此刻也陈尸泉底——被神奇的微生物啃得干干净净了吧。


乔治拈了拈手中的水晶,嗬,那许什么愿?

他仔细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

啊是的,没人。棒极了。

“我希望,”他清清嗓子,用平缓的语调说,“我的挚友唐晓翼,请祝愿我———能在七夕把我爱上的姑娘—或者小伙子—干个爽。下不了床上不了学的那种干。”


他停顿了一下,有点奇怪地看见泉水像鼻涕泡一样噗叽冒了几个泡,就好像在嗤笑。该死的泉水。他报复性地心想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那块五美分的水晶砸进水里,满意地看着那几个水泡一点点瘪了下去。


唐晓翼在这三年里非常清醒,甚至可以说是舒坦。尤加特拉希承包了他全部的新陈代谢,密密尔泉则给予了他所需的一切营养,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几乎不能动弹,并且忘记了自己。


他最大的消遣就是默背元素周期表和诅咒密密尔泉。天哪天哪,他苦涩地想,我不会无聊死吧。

可惜的是科学根本没法解释这一切。

他终日就在脑子里上演一场场盛宴,红木桌上摆满了糖浆水果馅饼,羊肉汤,沙拉,洋葱汤和法棍等等。嗨,还有几罐果子酒!

他想象自己如同一位国王端坐上位,独自大肆咀嚼,豪迈地拎起罐子畅饮,透明而微黄的酒液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上———

槲寄生以花环的名义缠绵发间,他情迷意乱需要一位姑娘献上自己的红唇。

这终究只是幻想,他最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没法动,没有美食,没有酒罐,没有姑娘…甚至没有槲寄生。

该死的密密尔几乎寸草不生。


他本来想好了什么,可是泉水似乎不允许他作过多的遐想。他像一个小傻瓜一样躺在水里,任水流搅动他的睫毛和衣襟,每天都幻想一位有着烈焰般红发的高挑姑娘在模糊不清地转笔,然后打着一把金色的雨伞走进一片透明的天空。

或许是位先生。他不确定,就他所知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也许他们都只是一些沙粒,在宇宙的玻璃壳里碰撞着落下,最后沙漏打破,他们终究只是沙粒而不是那个握着沙漏的人。


他看着隔差不多一年就会掉下来的叶片心想。

实际上也只掉下来两片叶子。


生活啊生活,他偶尔会唏嘘几句,叶子是想不开所以跳水了?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隐隐约约居然还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我亲爱…能在七夕……把…干个爽。……干。”


这他妈一听还是粗话,他鄙夷地张张嘴想开口教出声者好好做人,结果倒是吐了几个更大的泡泡。嚯,居然还浮上去了。

他有点想笑,这让他觉得自己更傻了。于是这个傻瓜就这样看着泡泡浮上去自己笑成了狗。

我并不怕捉小鸡的人,因为我没有养小鸡,可是我最怕捉人的秃鹰。他稀奇古怪地想。亨利说得不错。那哥们倒像是来干人的。搞不好还是来干我的。

一块水晶好巧不巧砸在了他右眼上。

…不行,我得出去好好干那个小子一顿。

他边费劲地扭头把那块劣质水晶从脸上甩掉,边想。


乔治在泉水旁边唧叭唧叭叨叨完了,这才想起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喜欢唐晓翼这种事情绝对是七夕的幻觉。他告诉自己,然后摩挲着下巴坐在了一块石头上。他的确是想找一个亚裔的女孩不错,但并不意味着他不接受男孩。。但同时他也不想接受唐晓翼。

嗝,乔治打了个嗝,然后有了个主意。

他脱了鞋子和袜子,然后把脚伸进了水里。


唐晓翼觉得大事不妙。水里出现了一股男人的气味。

…一股,男人的jio臭。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水面,尽管jio的气息时断时续,但隐隐约约仍可以辨出方向,紧接着因为臀部突然被顶了一下,他发现了三年来的头一件大事。

他屁股底下有一头大白狼。块头不小,骑着走是没问题的。脖子上的藏银圈子看起来挺值钱。尾巴。。

还没等他观察到狼尾巴白狼就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乔治觉得这真是伤感的一天,他坐在朋友的无名墓旁搓着脚心想,唐晓翼没回来,今天是七夕,而自己没找到炮友。说件羞耻的事情,他还是个处。

如果唐晓翼在就好了,也许他可以教教自己怎么勾搭床伴,据乔治所知唐晓翼应该在图书馆挖过不少黄色书籍。

尽管唐晓翼好像也是个处。。。他挽起裤脚索性把小腿也泡了进去。就好像爱丽丝里的毛虫一样扭动着身体,他感觉浑身的骨骼都舒畅地发出了噼啪的呻吟。

但是这儿没有蘑菇,没有爱丽丝,没有疯帽子。。他迷迷糊糊地思索,爱丽丝幼女不能考虑,或许白皇后。。


噗!!哐!!

泉水突然冒了几个巨大的泡,大到就好像尤加特拉希树根在底下放了一个充满二氧化碳的屁。也许是二氧化碳,如果能找到生石灰。。或者。。乔治淡定地站起来盯着几乎占据了整个水面的泡泡,或许可以检测一下。也许是唐晓翼烂掉放出来的硫化氢甲烷二氧化碳什么的。

他不动声色地把脚抬了出来。


唐晓翼在离狼的血盆大口只有零点零一米。很好!白狼选手离它的终点只有一点点了!看啊,它就要到了!唐晓翼绝望地心想,同时又发现了一件大事。

这还是头公狼。尾巴下的大东西此刻他是瞅得一清二楚。

比不了比不了,他心说被一头雄风凛凛的大狼吃掉也没什么,万一魂穿自己就是它了呢。然后左拥右抱貌美女狼走上狼生巅峰。

然后他领子一紧。这狼还懂封喉杀?

他刚开始准备眼前一片红雾紧接着坠入死亡的无边黑暗结果白狼只是单纯叼着他往上游。

。。好狼。他欣慰地表扬道


出水了后他突然就能动了,而且面前还有个红发姑…帅哥。

“…帅哥你好。”他吐了口水然后说,“哎麻烦问一下这哪啊?”

“………………”

“帅哥?”

“是这样的。”乔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他立马忘掉了面前这人是时隔三年重现江湖的唐晓翼,他心说来得正巧唐晓翼,居然失忆了,拿你刚好有派大用场的时候,“你是我男朋友。来泡温泉然后不小心因为腰痛失足落水,具体情况。。很复杂。咱们回家慢慢说。”

“看样子你在骗我。”唐晓翼熟练地翻身趴在狼背上看乔治。

“。。其实你是我的女朋友唐晓翼,”看上去乔治似乎纠结了一会,再次开口,“不信你看看,你那东西是不是很小,小得连狼都不如?你之所以腰痛就是因为手术的后遗症。你为了能成为男性去了泰国。”

“…的确比狼小。”唐晓翼承认,然后看见白狼睁着金色的眼睛神情古怪地看了看乔治又看了看自己。


“我们回去慢慢说。”他趁热打铁,“听说恢复记忆在熟悉的地方更快捷。最好来点果子酒,吃碗炒燕蛋,冲个浪…这一向是你的最爱。”

“刚才的水晶是你扔的?”

“对,不过没关系。它只花了我五千美元,你喜欢我会为你再买一个。”


“最后一个问题,”唐晓翼挠挠头,“咱最熟悉哪啊?”

乔治沉默了一会儿。

“嗯。。。拍 sex scenes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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