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ccup δράκος【Garent-Oguen】

*男
*女神哈代大大至上日常吹/
*现为苦逼医学生。目标浙大
*不会弄甜腻小文也不是太太老师💦
*是文手+国画B级【希望未来用国画产粮】
*不喜欢就出门听师傅给你来几遍only you洗洗耳朵回家看别的去
*个人小窝群540071878,慎入。日常冷清

【瑞r三十题】松脂岩-沉海金


#您安。

这里,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湫叶。不管喜不喜欢请原谅这里的胡言乱语。水平大家知道就行莫说莫讲即可【比划】【我想要脸】


尼尔拉塔的二楼非常干净,可以说一眼便可看出那些精巧的小把戏。蒙尘的石壁在淡淡的荧光下显得朦朦胧胧,偶尔夹杂着机括轻微的声响。

「清洁咒。」RK不太清楚尼尔拉的话,他暗骂一声后悔没去问尼尔拉书柜的机关。他的确能找到,但无疑会浪费不少时间和精力。没必要再下楼,尼尔拉应该早就走了。

至少可以断定尼尔拉只是专程来布置清洁咒的。

RK啧了一声,按了按眼镜上的元素检测键。眼镜的电量很充足,简单的元素检测已经足够,这里的机关以尼尔拉塔的风格应该都是以元素金属或水晶组成。他眯了眯眼,在视野里一片朦胧光雾中一点点扫视。入目的元素颗粒数不胜数,它们互相碰撞发出几乎是微不可闻的脆响,如同娇俏可人的宁芙在轻轻吟唱。

是角落的一块黑石。很浓重的元素。RK小心翼翼地靠近,用手指抹了抹。是松脂岩。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对于这种古老的落伍机关他一向是不屑于动真格的,RK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硕大的石块思索着。空间属性在松脂岩中并不突出,相反它更像是一种元素磁体,吸引元素包裹在上面。

那么潘神大概有用,潘神据传是那位自然神衹最后的遗物,尼尔拉塔的宗旨便是自然。尽管那位神灵同时也热衷于性爱…他摩挲着手中的翡翠,想了想还是将它摁到了松脂岩上。

手下的石块突然开始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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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摩尔庄园彻夜不眠,人们欢呼着吹着口哨,为心上人递上一朵朵黑丝绒,麦芽威士忌的液体从嘴角滴滴溢出。他们肆无忌惮笑得如同疯子,声嘶力竭呐喊着节日的歌谣,一边用臂膊将伴侣粗鲁地转一圈。

「路灯下亲吻的夜莺请伸出双翅

你精美的羽毛泛着阿尔忒弥斯般的皎洁

摩尔们 请躬身

与心爱的夜莺在松脂岩上旋转至死方休」

他们快活地嘶吼着,粒粒广场的夜空下挤满了摩尔。摩尔们高举酒杯抑或是酒桶,大笑着互相拥挤碰杯。这是冬日的狂欢,是自由的疯狂。女人们欢呼着以轻盈的舞姿旋转歌唱,男人们偶尔来几声低沉的和声抑或搂住爱人的腰肢在她耳畔插上泛着钢珠轴承浅灰褐色的羽毛。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尼克依靠在一堆早已清空的烟火箱上饶有兴味地欣赏种种美妙的闹剧。

当然了———好景总是不长。

「尼克,狡猾的菲尼亚斯…你杯里是什么?」凯恩斯喷着酒气歪倒在尼尔肩上,「是什么?这棕色的小饮料。。啊,香极了!」他摇摇脑袋,「我猜你会。。嗝,会说‘凯恩斯!不要喝别人的东西!’,你还会———」他缓慢转动着眼珠压低了喉咙,发出叽叽咕咕的古怪声音,「告诉我,那神奇的沉海金…。!」

「凯恩斯,你既然清楚就别来碰我的杯子…」尼克摇晃着杯中的可乐,狡黠一笑,「最高档的麦芽威士忌当然不能留给你们。哦还有———凯恩斯,不要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凯恩斯显得不怎么高兴,他不太乐意地松开尼克找上了弗兰克。「弗兰克!」他高喊,「嘿,一起喝怎么样?先倒的罚请一箱花婶活力奶!」

「年轻的菜鸟。」尼克带着酒气大声抱怨,「宙斯的胡子呀这小伙子真是异想天开!但愿你有足够的摩尔豆我亲爱的朋友!」

「夜莺节快乐,尼克。」瑞琪挑挑眉用手中硕大的搪瓷杯碰了碰尼克的木杯,「可乐兑的蛋酒?」他有点儿讥讽地看着那颜色寡淡的液体———「真有意思,」他故作惊讶地压低了嗓子,「尼克居然没有喝他的宝贝麦芽威士忌…!」

「雪碧不赖,团长。」 尼克回敬道,「骑士团真是一如既往的活跃与…强大。我打赌明天RK又会把潘神塞到骑士团马桶水箱。」

或许尼克应该用RK的胡椒粉塞住他的喉咙,雪碧的刺激在第一口下肚时就像插翅的小蠕虫般钻到了脑子里,瑞琪晃晃脑袋,只觉得自己的头仿佛也像醉酒的摩尔一样开始发胀。摩尔庄园的夜莺节已是入冬却依然寒冷,瑞琪倚靠在路灯上打了个大大的嗝。天啊天啊,他晕乎乎地想,看着年轻的小伙子们开始兴奋地在姑娘脸上乱啃———毫无章法。姑娘们开始语无伦次,路灯下的影子开始重叠,重叠…瑞琪看着两片黑色的影子慢慢合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如果是那位RK呢?他是否也有一位爱人?或者说…他的吻仅限于临走前偶尔的飞吻?老天,雪碧简直喝得让他头晕。

沉海金只是骑士团擅作主张当成吉祥物传说……据说它不分对象就会认主。以极高的忠诚为主人服务。嘿谁知道呢?它也许现在和一只瓶鼻海豚和一块松脂岩结了誓言?瑞琪厌倦了年轻人们吵嚷的欢笑,疲惫揉眼间他又发现一对少年鼻孔凑近一根管子,紧张地想要对准一堆细碎的白色粉末。

派对狂,毒品。瑞琪发出厌恶的呻吟。以么么目前的执政地位来看庄园禁毒仍不是以一己之力可以办到的事情,他现在只能希望这只是简简单单夜莺节用的小剂量兴奋剂而非他想的那些玩意。

那对年轻情侣开始兴奋地大笑,依着传统在路灯昏黄的光芒之下亲吻,用手在对方耳边比着翅翼以示祝福。他们的手在明显颤抖,瞧起来就好像在互扇巴掌。

瑞琪看了一会儿便再次感到了厌倦。常年依靠浓咖维持精力终究也是有限。“真理…来接我一下。”坐在一边冷清的三色堇圃外,他踌躇了好一会,才小声对着电话那头的拉姆嘀咕,“哦拜托了真理,我真的是累坏了…”

随着午夜钟声敲响,男人的眼皮开始像海桐果一样暧昧在了一起。哎呀,哎呀,他无意识地咕哝着说,余光中飘过一片黑色的东西。真理还没来,得出了这个结论的骑士几乎是刹那睡去。

「晚安。」黑色的花瓣轻笑着摘走了瑞琪腰间的松脂岩。

而尼克早已离去,埋头在餐厅的酒窖里快活地独饮宿醉。

€————————————————€

RK回到飞船已经很晚了,夜间的黑森林很冷,他不得不打开空调缩进了厚厚的被子。「Bibo…」黑色拉姆带着点委屈轻轻呢喃着将一个小碟子用叶子捧了过来,语气里满是催促的意味。嘿…敬职敬业的鲁比!RK有点懊恼地摸了摸鼻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的咖啡只剩下三包Death Wish Coffee的缘故他开始有点犯困。勉强撑着眼皮记录完了白天的研究结果,RK甚至昏昏沉沉地低下了头,险些一头栽进水果里。「鲁——比—!」他不满地像只幼犬般嚎叫着,「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把食物放在床上?」他拖长了语调。

潘神的确给予了一些帮助,但这也仅限于那愚昧的石块暗示RK去偷窃了瑞琪腰上的小挂件。揉了揉酸涩得就像脚穿钉鞋的莱斯特律戈涅人球队跳过踢踏舞的眼皮,RK用小碟中的苹果汁蘸蘸那块儿团长的小松脂岩,在脱脂棉上擦了擦想瞧个仔细。

当然,一无所获。RK苦着脸从床底下掏出一瓶薄荷杜松子酒灌了一口——这是他为了夜莺节专门从尼克那儿借来的—当然,他确信自己留了足够的摩尔豆也带走了足量的可乐来勾兑烈酒。他想着鲁比端着新鲜水果进来发现自己又在睡前喝酒的样子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Bibo…?」你又在干嘛了啊…?

冲顶着一碗灯笼果堪堪进门的鲁比心虚地笑笑,尽管RK喝酒一向很凶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那种会让自己失去理智的醉鬼。和被人发现偷糖果的孩子不同,RK早就将酒瓶塞进了怀中l用被子包成了一个加州卷。

「我的好妈妈啊我只是在喝可乐,」举着手中的可乐罐他几乎是在用唱歌的语调滑出一个个音节,拉贝尔的口音听起来就像是软软的荨麻薰衣裹尸布,「鲁比鲁比好妈妈,我真的想喝可乐就像可怜的骑士团追寻沉海金一样痴狂.」RK停止歌唱,抱住被子又笑了起来。鲁比或许是想笑,但它立刻阻止了自己危险的举动——它险些把一整碗水果倒在地上。「主人。」它用摩尔语轻声呢喃,它从未与RK争吵,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会以类似管束的方式去爱RK,「你的胃不好。」

说话间少年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猜你不止喝了可乐,嗯,大概,还有酒精。。」拉姆的摩尔语带着点小小的鼻音,它吸了吸RK的气息续而一脸嫌弃地抬起了头,「是杜松子酒。」

「黑色的金子总是格外睿智。」RK低低地抱怨着,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夹起一枚金黄的果子发出厌恶的呻吟,「我亲爱的鲁比妈妈。」

玩抛球一样抛接着翡翠,反而用一种快窒息的语气恳求,「把这块潘神塞到骑士团前哨战一楼的马桶水箱里好吗?」

他又一次哈哈大笑,身上那件几近透明的薄荷绿睡衣终于被下巴上摇摇欲坠的唾液染指。鲁比在他左耳畔插上一支黑森林夜莺的飞羽,轻吻他的影子,七片金叶慢慢拍打着RK的脊背。

「好啦,夜莺节快乐,」它说着用叶子责怪般地卷起被子里突起的一小块,「别喝酒了噢…晚安,RK。」

「晚安啦,黑色的金子妈妈——我的好鲁比。」他突然探身吻了吻了拉姆黑色的额头,仿佛在吻别一片影子。啪————

乖孩子都该熄灯睡觉了吧。前哨战灯火依然通明,瑞琪揉揉酸涩的眼皮,苦笑一声。今年的夜莺节,他依然没能参加。他没有爱人。

他现在只想在路灯下抽一支烟,吻别今夜的黑暗与癫狂。

 

#梗自12.路灯下亲吻的影子

#对不起各位太太!最近考试前几天匆匆修改了一下似乎异常粗糙【挠头】?拜托凑合一下?

#我没有跑题,真的,我有伏笔,伏笔,伏笔¥!

#屁话说完了,可能文有地方狗屁不通欢迎拷问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湫叶<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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