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ccup δράκος【Garent-Oguen】

*男
*女神哈代大大至上日常吹/
*现为苦逼医学生。目标浙大
*不会弄甜腻小文也不是太太老师💦
*是文手+国画B级【希望未来用国画产粮】
*不喜欢就出门听师傅给你来几遍only you洗洗耳朵回家看别的去
*个人小窝群540071878,慎入。日常冷清

手心涟漪【被吞重发】

#来自这只湫叶十多年的伟大幻想【bushi 
#刀子什么的啧啧啧
#很希望掌握一些东西但是感觉……嗯嘛。。 
#大致分两三部分吧短小很快就【?】完了 
 
 
〖 嗨,唷,我们走!————雷蒙斯乐队〗 
命运是无法预测的。 
它如同豆蔻的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是露出一只顾盼生辉的美眸娇羞不语。 
你不知道她是否拥有嗜血的利刃,抑或是温香软玉的怀抱,我们往往飞蛾扑火,任天由命。 
 
不。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你瞧,我亲爱的朋友,你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了。所谓的命运只是取决于你的做法。一个适当的小小的抉择完全颠覆结局。而你完全可以通过自身的能力影响环境,将你所知的秘密扭转。 
 
做法决定了你的周遭环境将会如何变化,然后一环套一环,就好像蝴蝶效应,最终掀起轩然大波。 
但我称之为手心涟漪,因为它由人类掌握,是主动而非浑然不觉的被动。 
这么说吧,如果我们可以掌握一定范围内事物的记忆、经历、拓下它们所有性质,综合在一起,是否就可以预判出事物的下一步发展呢? 
 
我的想法已经酝酿了很久很久,它不断完善,不断增强,最终我决定编织一个模型。 
就叫手心涟漪,代号S=klnΩ. 
我要改变我们的结局。 
 
温莎是我们的赞助商,我们只是几个少年,周游列国搜寻生命的秘密。因为我们从头到脚都是绝症患者。 
 
温莎钱多。他愿意烧钱续命,我们对这笔近乎无限的开支自然是来者不拒了。 
 
伊戈尔的离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我们都认为自己生命的期限已经在意志力影响下被强迫催眠着延长,但伊戈尔的死亡证明了我们的错误。 
 
「我们该不该继续。。?」 
那天我在新墨西哥的公共厕所里,把脸深埋在手心,才颤抖着给温莎发了一条讯息。 
我们在追踪医学领域的一位老前辈,他隐居多年,常在这片出入。我们猜想他可能掌握着一些后辈所未听闻的故事。 
但也就是在前辈的医院里,伊戈尔发病了。 
 
冠心病。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哭,但我记得脸贴在玻璃上的冰冷。 
伊戈尔曾得出这么一个歪理,凡事几乎都是坏结果,就像一片面包掉到地上,一定是蘸果酱的那一面着地。 
 
伊戈尔的生命… 
 
「他会死。」希燕没哭,她蹲下身,掰开我抱头的双手,“他,我,你,飞飞…已经拖很久了。” 
「我很感谢这些致命的疾病,如果不是如此,我们的生命哪怕是长达上百岁甚至永恒也是索然无味。」 
 
然后是希燕。 
艾滋病。 
 
她本来就有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东奔西跑多年,撑不住了。 
我们如同偷吃零食的小孩,摸索着把她埋在了米拉贝尔花园。 
也许是违法的。 
谁又知道呢? 
 
她梦想中的洒满星光的花园。 
 
飞飞悲哀地看着我,仿佛他已经在我坟前放上了一束我心爱的花朵。 
 
最后——请原谅我用这种可笑的结尾词,飞飞也死了。和希燕一样的病因。 
 
「嘿,您好!。」我看见它浓妆艳抹,冲我搔首弄姿 
咯咯娇笑。 
 
我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那天我回了唐人街,坐在古董店口。 
晚上没什么人,门缝漏出的暖气一丝丝流淌在背上,脸被寒风刮得生疼。 
温莎再没有回复过我。只是每月照例把钱和一些特殊证券发送给我。 
 
「Continue.」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我麻木地掏出手机,看着那个硕大的单词。 
 
我开始自闭,把自己关在地下城的实验室,没日没夜地思考。 
物质不灭定律。人失去了生命,那么所谓的灵魂也转化为另一种物质。如果我可以预测那种未来必将发现的物质,我可以预测未来,用我所有的数据,是否就可以改变? 
 
可是未来都是固定,如果我真的将命运模型造出来,那我这一发明本就是应该产生,而不是我反击命运的结果,是命运允许我的结果。 
再者,我如果发现了那些物质,就算我成功,那这一发现就会提前面世,未来因此改变,那么当初我所预测的东西不再属于未来,成为了我的发现。 
那么就很奇怪了。 
过去的我将无法看到未来的那个发现,因为我是偷窥得知,未来的它被提前到现在,未来不存在它,而过去的我也无法得知它,而现在的我哪怕是得知了它也无法记住它,因为未来不会允许我保留这段记忆……… 
 
我可能是发烧了,晕晕乎乎坐在桌子底下,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么,以前那个温莎——又去了哪里? 
我没发出一点声音,呆呆地坐在黑暗中。听说处于这种相对静止的环境会有幻听幻觉。 
我…在想什么? 
 
拜托,冷静…… 
那我是要做什么? 
将我臆想中的模型制造出来? 
我像得到了肯定的孩子一般,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声,仿佛一只猫儿在疑惑是否该去捕捉那只肥硕的大鼠。 
 
或许命运正手持鱼竿,笑看着我苦苦挣扎。 
————然后再收竿。 
啊啊,真是搞笑。 
我抬手打开灯,盯着手心。 
细细密密的掌纹长短早已是孩提时代的玩笑了,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过去了多久。 
久到我已经从一个婴孩成为一个少年,久到羽之冒险队就剩下我一个。 
久到我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实存在。 
 
多年的冒险中我早已习惯了认知以外的力量,宇宙无边,天地玄黄什么的早已是物是人非,真正的天地哪是寥寥数字便可描绘得了的。 
 
想了想,便不再与温莎联系。 
「Hey….」 
我回复他一句后,便飞快将手机摔得粉碎,之后竭尽全力尽量避开他。 
 
我第一次有如此疯狂的堕落感,我兴冲冲地用脚尖碾压着那堆碎屑,听它们发出脆弱的呻吟声。 
咔哧,咔哧,咔哧………… 
 
好了。我满意地抖抖肩膀,好了唐晓翼,那个玩意死透了。 
 
〖 嗨,唷,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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