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ccup δράκος【Garent-Oguen】

*男
*女神哈代大大至上日常吹/
*现为苦逼医学生。目标浙大
*不会弄甜腻小文也不是太太老师💦
*是文手+国画B级【希望未来用国画产粮】
*不喜欢就出门听师傅给你来几遍only you洗洗耳朵回家看别的去
*个人小窝群540071878,慎入。日常冷清

魔笛

Chapter1魔笛-吊灯

*➡️魔笛开篇指路

*L‘homme mauvais,c’est vrai! 法文:坏人,没错! —取自Green Mile

*•至于是哪位^我^最后打破了梦境,这都将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故事。故事与梦不需真正的结尾。或许它们从未结束。

 

 

办公室的吊灯上周破掉了。亚瑟烦躁地揉揉眉心,看着残破的小挂坠在海风中摇曳出一地亮色的粉末。

唐晓翼。唐晓翼。他不住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嘴里像噙了柠檬片样不住蠕动。

他用手指用力摩挲着耳垂,天啊天啊,唐晓翼为什么又出事了?唐雪的孙子唐雪的孙子……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桌上的公文只处理了一半,所幸此刻初至清晨,海面上淡淡的金色才刚刚出现。他要出去走走,想想办法——在带上门之前,亚瑟又匆匆抓起了书桌上的黄金长笛。

吊灯会怎么样呢。在带上门的一刹那他心想,说不定它已经掉了下来砸坏了我的桌子?

唐晓翼自海龟岛异动后就早已被找到,但令亚瑟头疼的是唐晓翼将中枢神经元的尖端刺入了手肘甚至带着如释重负的浅笑。刚才,就在刚才,乔治打来了电话。

唐晓翼的身体下面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冰洲石,石头的一角甚至可笑地拴着一只古怪的黑袜。乔治在通话中不耐烦地啧着嘴说如果不是洛基醒来在底下翻动唐晓翼或许他还不知道唐晓翼屁股底下的这回事。

「是啊,是啊,」他单手撑头自言自语——这是他的老毛病,「那么乔治,为什么不把他捞上来…我是说,既然你们找到他了。」

乔治沉默了一会,冷哼一声。「但愿真如船王所言。」他用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唐晓翼床沿的那行镀金的花体字。【死并非作为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密密尔泉的清澈透亮是出了名的,她会如同卡里普索洞穴中的水晶那样流动光芒,当她在光线下折射出堪比阿芙洛狄忒眼睛的美得令人窒息的浅蓝,我的朋友…或许你愿意抛下一片菩提叶,看那片凝固的生命碎开。

惟一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的是一只海蛇样瘫软在泉水中的、莱斯特律涅戈人尺寸的巨大黑袜。

 

出于本能,亚瑟蹲下身拂了拂水面,淡淡的凉意让指尖很舒服。「他是在这么…?我看不到他,乔治。」亚瑟说。他不明白…不管尊贵的传闻俯身以多么刁钻的角度去窥探泉水,也只能看到原原本本空洞的蓝。

乔治又嗤笑一声,然后才开口:「船王先生,那只袜子——女神的命运之袜。」

是啊…是啊,命运女神的毛线袜!亚瑟几乎一下子明白了乔治说的话。那只黑色的大袜子,是那三位外祖父的挚友,命运的掌管者——即使是奥林匹斯的十二位主神也不能左右这些女人们可爱的决定。她们编织着生命亦或是称为命运的袜子…

 

亚瑟是不喜欢别人用这种散漫而有充满着不敬的语气和他说话的,但他太困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简直叫他焦急地想用他的笛子捅穿泉底。

他用修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夹起袜子露在岸边的袜身提了起来。一块巨大的冰洲石吊在上头,两团纠葛的影子让他觉得自己花了眼。

他急不可待地将那透明的石块竖在岸边(上面的泥土告诉他早已有人那么做了,而亚瑟几乎可以断定就是乔治他们),对准了那片空洞的蓝色。

 

「记起来吧我亲爱的笛人,记起来啊迷途的旅人。」她们轻快地唱着,面孔在老妪与妙龄少女之间切换,「你必须接受啊这女神的馈礼,旅人啊这个家伙和你此消彼长。」

天。亚瑟的喉结滚了滚。是她们。

真的是她们。

他慢慢站起身,然后猛地转身想跑开。「他叫什么?」女人轻轻柔柔的声音一点点抓紧了他的心脏,「阿哟,他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亚瑟,好孩子?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忘记给死刑犯电击椅子海绵浸盐水的施刑者。」

「怎么…你们都眼睁睁看着,他被活生生电死?」

「怎么…你们都眼睁睁看着,他被活生生电死?」

 

那株天花板上的玫瑰花轻声细语,「L‘homme mauvais,c’est vrai!」*

唐晓翼睁开眼,那位幻影先生依然在。只是他变成了那株天花板上的玫瑰花,花心处的冰洲石反映出他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孔,他快活地唱着歌像一只马戏团老鼠,唐晓翼有点想叫他叮当先生了——Green Mile的那只小老鼠。他翻身把吊灯用根须打下来,堪堪砸在了唐晓翼脑袋旁(他不得不为此偏偏头继续睡)。

他再次被迫醒来,看着那株玫瑰一点点变成了一行花体的镀金字体贴在了自己床沿。【死并非作为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无论从哪一点来说,在门上刻那么一句话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像一株玫瑰在天花板上行走一样荒谬。但如果它是出现在床沿…无疑是让他感到十分舒适的。

是啊,为什么反而觉得这样才是理所当然?

他眯着眼睛在满屋突然出现的咖啡味中打量那行字。很亮也很凝重,就好像这是关于一件令人不快的往事的事物。是一行刻上去的字,仿佛是知道他在看,另一个「他」变成的字体还扭了扭,如同一条妓女区的蛞蝓。紧接着洛基突然叼开了窗帘,外面火狐一般热烈的光彩照了进来,中和了刺目的灿金,转而变成了琥珀般的色泽。他鬼使神差递给那行字一杯健怡可乐,「喝吧。」「这么好心?」玫瑰毒刺般扎眼的金色字体终于发声,「无糖可乐?」

 

他听上去有一丝丝失落,这让唐晓翼感到了突然的高兴。「还有狐狸毛、蜥蜴口水在里面。」他好心提醒,「小心被电死的是你。」

我们被这个愚蠢的梦境如同黄油般切开。就像无糖可乐和高糖分可乐。他是高糖分的危险分子,唐晓翼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开始动摇,难道他也是唐晓翼?那所谓的梦境将唐晓翼分为痛苦的无糖与张扬无虑的高糖分?

€————

—————「亚瑟,亚瑟,你叫他什么?我需要他的独特标记标在袜子口上。」阿特洛波斯女神从泉水中伸出一只玉臂,以一张老妪的面孔看向貌美的人鱼族,「是标上George,Windors,还是……Arthur?」「告诉我,他叫什么?」 

「暂时称他为Wing吧。」

€—————

一种俗套的说法——这的确是一个唐晓翼最熟悉的陌生人。睫毛是一种长直的状态,眼皮略微浮肿,神情总是一种恍惚的感觉,眼神却偶尔锐利地莫名其妙还跳脱着。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生活不规律的人。因为唐晓翼了解自己…。但说句公道话,他的五官其实是非常简洁明快的,带着一种慵懒的好看。

这也就是他认定自己会取得身体操控权的原因。那位先生可没有那个自信和能力自称为「唐晓翼」,也没有分到原来完整唐晓翼的超忆症。况且他从来都只称自己为「我」。

「Revontulet!」越过那个凝实、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和自己一样的少年,唐晓翼听见一声遥远的呼唤,紧接着那杯无糖健怡可乐,就被灌进了他自己的喉咙。

 

狐狸的毛发顺着喉咙畅通无阻。

 

 

€我$&sjjj看到错字想着编辑掉结果不小心删了额!重发一下。【哭着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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