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ccup δράκος【Garent-Oguen】

*男
*女神哈代大大至上日常吹/
*现为苦逼医学生。目标浙大
*不会弄甜腻小文也不是太太老师💦
*是文手+国画B级【希望未来用国画产粮】
*不喜欢就出门听师傅给你来几遍only you洗洗耳朵回家看别的去
*个人小窝群540071878,慎入。日常冷清

Some Birds

 

Some Birds

成人礼

成人礼是唐家的一大特色。

父亲将十七岁的少年带入百草园,亲手为他/她戴上眼罩。少年必须独自坐在树桩上一整夜,不能够摘掉眼罩,也不允许向他人求助,直到天亮了,晨光熹微,这一切才结束。

——成人礼,结束。

经过考验的少年,将被认可,将是真正的成年人,当家作主。少年无法将其中奥妙转述,因为百草园的一切只能自己承受,方才步入成熟。

唐晓翼没有父亲,甚至连那可怜的母亲也烂了个稀巴烂,这一套程序只得转交由乔治代劳。

 

釉眼巴巴跟了一路,试图留在百草园,却被洛基一口叼住。

“釉医生------ ”狼王不适地拨弄着新项圈,皱着眉头,“我想我们不能破坏规则。”

釉好笑地挑挑眉。“乔治呢?他怎么回事?凭什么一个人造——”

“…釉。”唐晓翼用脚尖踢了踢少女尖细的鞋跟,“滚回去。”

今天的釉一如既往地怂在了唐晓翼身上。

 

头顶的开口一点点合上,滤过眼皮的肉色光芒开始消失。

现在只有黑暗了。他叹了口气。

 

在过去的一分钟内,

手腕上的表仍在发出嗒嗒的声响。

虫草在手边蠕动,尽管屁股底下的灵芝很柔软,但坐久了多多少少也会不适。黑暗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但植物分泌液的粘腻感仍让他恶心。

 

“啧,烦死了……”少年双手交叉,整个人不由自主拱成一团,“真是的。什么鬼规则!”

怎么这么黑。。。和当初的{母亲}一样。。。

这次没有那股味道。

太安静了。。。他可能会出现幻觉。。幻听。

如果只是锻炼意志力,为什么不去McKamey Manor之类的呢?

他感觉一株细长的金丝虫草在手心打转。

……

“食物!!”他欢呼一声,一把揪下了虫草。

他以前是经常吃这些东西的。

 

尽管无法烤火,虫草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金丝很有韧性,但牙齿轻轻一磕又飞快弹回了唇舌间;汁液的味道很清新,又带着动物油脂的香气……

 

总之的确吃得很开心。

“…p……k.”

“什么?”

他咀嚼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纤细的的菌丝从他指甲缝纷纷扬扬掉落,挣扎着妄图逃走。

————啪。

—深深踩进了泥土里。

难道还有别人?

噢,【别人】…………

别人是。。?

自己是如何认识别人这个概念的————?

“看,如果像我,或者地上。。这个人,就叫别人。.”唐雪指指地上发臭的腐烂鸟尸,“虽然是只毕方。。但不管怎么样,也是算个人吧,毕竟。”

 

太糟糕了…这里的灵芝孢子会引出这些回忆吗?

灵芝。。?

以前不会这样啊!

 

“Pillock.”

声音更轻了,但嘲讽的语气不减反增。

 

“不!!!”唐晓翼尖叫一声,把手中咬了一小口的灵芝块摔在了脚下,疯狂地来回踩踏碾碎,“不!!你给我出来!是谁!!!这里的灵芝是你动的手脚吧?!!”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虫草蠕动的声音。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你出来……”他终于喊破了音,开始精疲力尽地发抖,“滚出来!!!”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喂,醒醒。”

“已经天亮了。赖床可不是好习惯啊。”

少女飞扬跋扈的嗓音在百草园回荡着,伴随着她粗鲁的动作。

眼罩带子刹那弹上了耳廓,打得生疼。

“眼罩嘛。。。早该摘下来了。”她嘻嘻一笑,“唐晓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十五岁,不是十七岁。成人礼不是你可以参加的吧。”

“殷灵。”他想站起来,但坐了一夜的腿脚显然并不是那么舒适。

 

不过令我惊讶,专门针对毕方血脉的孢子粉没起什么作用。。。自顾自想着,她皱皱眉,挑起唐晓翼的下巴。他还不适应眼前突如其来的光明,眨着泛酸的眼睛,眉毛应下颚的疼痛微微皱起。

 

“哥哥,嫁衣。。。。你穿吗??”

“金丝嫁衣?”

“哟,看来那个老婆子什么都跟你讲过了。”殷灵不爽地拍拍手,“亏我还跟了她这么多年呢。一点都不信任我。”

“对,你应该穿不了……”她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懊恼地一拍头,“那位守护一夜的骑士,可以出来了吗?”

 

“是乔治吗?”唐晓翼想起那个淡漠的骂声,有些惊讶,他甚至没想过去问殷灵为什么会来找他。

眼睛里的泪水在睫毛上结成粗糙的晶体,他眯着眼,四处张望了一会。

“在上面。我亲爱的哥哥。”殷灵躲在长长的水袖后捂嘴一笑。

 

乔治趴在宽大的灵芝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你们唐家成年礼基本不会出意外,就是因为孩子的父亲会守在孩子身边,尽管孩子会安然无恙,父亲却往往筋疲力尽,遍体鳞伤。”殷灵冷笑一声,“不过你没必要被保护,这些草早就被你吃怕了。这位人造人先生,应该已经预料到我的到来了吧。”

“你睡了五天了。”她若有所思,背后淡淡的晨光熹微,“真是天意……”

 

 

“乔治,为什么不叫我。”唐晓翼捂捂太阳穴。

他了解乔治,他不会做任何不利于自己的决定。

“我做的。”釉不知从哪边跳下来,冷静地看着他,“你不能在这时候醒来。”

“这时候?!是奶奶怎么了吗?!!”唐晓翼的嗓音哽住了,抖得不像样,如同一个婴儿牙牙学语。

 

“她在医院。”釉淡淡地回答道,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昏迷了,怕是没多少时间了。你去看看吧。”

 

“这本日记她当时抓住手里,你带上。”她说着,把一个小东西塞进了唐晓翼怀里。

 

封面上用鲜血歪七扭八写满了“画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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